道,他是不相信的。三清本为一家,这口口声声说“外教门徒”,就差说他截教是异端了。
还是清漪劝了劝他,说昆仑山现在确实修士多如狗,大家都有苦衷。
按照清漪来看,昆仑山现在是一人一个洞都没有了,早无从前的景色秀丽。
而且那些畜牲脚根修为又浅了些的弟子控制不住自己,随地大小便,随地交合,随地下蛋生仔,确实让讲究“贵族修养”的阐教上下忍无可忍。
清漪觉得如果是自己,那么多生物在自己地界或家门口天天乱轰轰大小便和上演岛国片,自己也要发疯,如此来看元始天尊能忍这么多年,也算得上兄弟情深了。
此时因果早就乱了,还没有到非此及彼的矛盾,清漪还是规劝自己的道侣丈夫上清。
她问了他一个问题:“提倡众生平等是不是等于提倡脚根越下贱,它做什么就都有理了。如果贱者为荣,那何必修道超脱。”
这不禁让上清也深思起来,清漪心中暗自得意,心想现代伟人的名言还是有道理的,在整个社会的迷茫时期说了一句“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这时同样的道理放在截教也差不多,不是越出身差就越有理。
清漪这一个问题,上清又不禁想了三天,原来的火气也消了,因此召开了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