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费吗?”
赵清漪提醒道:“先生,您可以先送夫人去医院,处理后再来找餐厅理论,如果他们不认,我可以作证。”
那女人喊道:“你还啰嗦什么?真要我留疤吗?”
男人这才恨恨看了苏若雪一眼,哼了一声,朝赵清漪道了身谢,扶着自己老婆出去,而经理随着出门相送,又派车送人。
赵清漪正要回座位,忽然苏若雪叫住了她:“赵小姐。”
“你叫我?”赵清漪回头,一脸讶然的样子。
苏若雪目光复杂,说:“我知道赵小姐有钱有势,但你为何总为难我?是我得罪你了吗?”
赵清漪摊摊手:“我为难你?这话怎么说?”
苏若雪说:“难道不是吗?你把人的伤往重了说,他们更怪我。上回我落难,你又看我笑话。”
赵清漪轻笑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别人受伤了,你怪我把伤说重了,而不是检讨自己把人烫伤了;你落难是你赖账不还,我遇上了帮了你免于沦落风尘,是看在倾城的份上,你怪我看了你的笑话。你要不是个笑话,谁看得了?你这是什么人生观、道德观、世界观?你这么能耐,干嘛不去当公主呀,在这里当服务员都当不好。”
赵清漪转身离去,苏若雪这时展露她的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