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不起,实在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胡主编问道:“赵小姐有什么事,不防直言。”
赵清漪叹道:“先生还记得去年九月发生在东北的事吗?”
胡主编神情一凝,又愤然道:“丧权辱国,岂敢相忘!”
他又收敛了情绪,问道:“赵小姐找我与东北之事有关?可是胡某只是一介文人。”
赵清漪叹道:“东北是我们最大的一块宝地,老章将军几十年经营,拥有全国最大的工业基础。所以,脚盆鸡在东北得了大便宜,举国欢腾,他们财狼之性,只怕还会想如法炮制。先生请想,我们种花家除了东北,还有哪里是精华之地?”
胡主编说:“当然是江南,特别是江海。”
“为错,江海就会是脚盆鸡的下一个目标。”
“你是想让胡某写文章,揭露脚盆鸡的阴谋,还是评论他们的无耻?”
“不是,这样对他们来说,起不了扼制的作用。”
“那赵小姐提脚盆鸡干什么?”
赵清漪说:“欲灭其国,先灭其史。江海文盛之地,贵馆成立以来,宣扬新思想,新旧文化汇集,是种花家最重要的文化之地。以脚盆鸡之阴险,一旦想炮制去年东北之事,定会先拿你们开刀。他们烧毁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