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恒忽说:“这金陵方面丢了东北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把江南也丢了?那他们到哪去?他们不敢打脚盆鸡,却把敢打脚盆鸡的大同会给赶走了。这是自己没骨头,就不许有骨头的人存在了!”
王楚说:“你说的没错!如果是大同会,就不会让脚盆鸡这样欺负了。人家是有明确主张的,就金陵那边喜欢搞暧昧。”
周宁目光闪过几道亮光,却劝道:“你们这话不可到外面说。”
王楚说:“周老师,你不是也偷看大同会的书吗?”
周宁说:“我也只是看看,他们之间谁的主张是对的,是真正为了种花家的人民。”
赵清恒说:“那怕还是大同会好些。”
周宁说:“可是金陵说他们是匪,兄弟同妻的。”
赵清恒说:“周老师,这你也信呀?没有见过的事,听他们瞎编。大同会虽说是外来的,但是其‘共同富裕,消除压迫’不就是孔夫子的‘天下大同’吗?只不过孔夫子的‘天下大同’叫了几千年没有实现,而大同会除了有这个理想之外,他们的手段更加激进,但是不激进是改变不了现状,不可能‘天下大同’的。”
赵清恒想起赵清漪说的,不禁叹道:“其实原来的青日会何尝不是提倡‘天下大同’,民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