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说:“不是说了是赵家和容家共同组织的慰问团吗?我叫赵清漪,我义兄叫容耀廷,他是医生,在后面救治伤员。我带兄弟们送东西来。”
“这里很危险的,战场是会死人的,你们东西送到了,你们还是快走吧。”张团长好意规劝,激战一日一夜,他们团还剩下一半人,可仍然坚守住。
他们不能让江海成为第二个东北。
赵清漪掏出勃朗宁枪,熟练上膛,说:“既然来了,总要打几个倭寇,我们上午在街头杀的不过是浪人,不足道也,现在张团长也不用赶我,咱们一起干吧。”
张团长怒道:“胡闹!军队是讲纪律的地方,你以为有枪就了不起了?你们以为战场是玩的地方,在这里走一圈,出去就是民族英雄了?”
赵清漪说:“张团长,我虽是女子,但是国家兴亡就是我的责任!人人都有爹妈,凭什么需要抛头颅酒热血的时候就要别人去,而我在后头呢?种种花人人如此,也不必打了,投降吧,跪在脚盆鸡面前更名改姓当奴才吧!张团长要是怕我连累你们,那么你们打你们的,我们打我们的。”
张团长原来还以为大胆的小姑娘任性,没有想到她是认真的。原本她这份心已经很少有人能做到,一个姑娘还有这种胆气和骨气,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