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嚣张!你是一名剑客,你在徒手博斗上棋差一着是情有可原的。不然,这对整个东倭的武术界的影响都不好,堂堂神道无念流练兵馆的少宗主怎么能败给一个支那女人!”
斋藤新之助说:“大使阁下,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我承认败了,我才能知道我的缺点在哪里,我才可以进步……”
有吉明深吸了一口气,拿着电话说:“斋藤君,你还是太年轻了。此事我来安排,到时你只接受记者的采访,说清楚你是一名剑客,不擅长空手道。在徒手博斗上,你不能代表东倭的武士。”
“……好吧。”他空手道虽然也不低段,但是确实不是东倭顶级的,这话还说得过去。
放下电话,斋藤新之助在静室中休息,脑海中却怎么也挥不去那个白色仙裙飘飘的年轻女人。
他一直没有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对女人美与不美只有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
可是她一出场,就像是从富士山的云雾中走出的仙女,明艳四射、清纯妩媚、性子热辣,气质偏偏不可亵玩。
她没有倭人女人的顺从和卑下,她不会来追随或服侍任何男人,而男人却追随着她的身影。
当时只专注比赛,可是现在脑海中的是她一双白皙玉足和东倭女人罕有的修长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