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赞同,斋藤新之助不禁蹙眉:“但是,在比武场上杀一女子,岂不失了身份?”
南造雪子道:“斋藤君,赵清漪不是一般女子,她是帝国的敌人,她曾在战场上杀了我们的人,还俘虏了帝国的将士。此仇此恨,怎么能不报?而且支那人崇拜赵清漪,将赵清漪杀了,那对支那人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东亚病夫就是东亚病夫!”
在场诸多武士纷纷点头赞同,精神上的压倒和武力的征服一样有意义。因为支那有一个赵清漪这样传奇不屈的勇敢巾帼,有一架“斑点狗”,支那人都自信了许多。东倭就是要彻底打垮支那人的精气神和脊梁骨。
中村道:“川岛小姐,如果她能签下生死状,在武场上,我一定要了这个支那女人的命!”
……
“什么?签下生死状?”赵清漪看着眼前的倭方办事代表野田芳荣和吴市长。
她本是闭关不见客,可是对方是关于比赛的赛制上也有要求。
这些天她一直住在林家,因为这里深宅大院、古意幽幽,适合练剑,当然还有林家上下的女眷把她侍候得很舒服。
野田芳荣道:“比武决斗生死相博本来就是常事,赵桑虽然是女子,但也是种花的名流。如果你不敢,只要在场上认输就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