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眼皮微跳,愣了愣,说:“卫佬有什么话不防直言。”
卫佬说:“我想请赵小姐看看,有没有法子,帮我救一个人。”
“什么人?”
“……如果是……政治犯呢?”
赵清漪吸了一口气,讶然地看着他,顿了顿说:“卫佬,你会不会太高看我了,我一介商人,哪有这个本事呀。如今什么局势,有些事,卫佬也多明哲保身吧。”
赵清漪在一旁的旧椅子上先坐了下来,卫佬却觉得有谱。
卫佬也在一旁坐下,说:“不管是分属什么政治倾向,但是都是种花家的兄弟,如今兄弟倪墙,徒然内耗,何日才是尽头?东洋人占着我们的国土,西洋人把我们当狗,有志之士,谁又不想看着种花家的人民能够结束这些煎熬。难道敢站出来为了家国百姓革命的人是大罪人吗?”
赵清漪瞧了卫佬一眼,说:“政治的事,我从来没有兴趣,不过卫佬既然找上我一个外人,想必也是走投无路了。”
卫佬说:“赵小姐,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外人,我们拥有共同的理想,就是让种花家不再受列强的欺压,让种花家的百姓富足安康。这样看,我们一直是路上的同志。”
赵清漪抿了抿嘴,说:“要我出手也行,卫佬要是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