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上了楼去,叽叽喳喳聊些天真的话题,比如他在学校玩橄榄球,三天前教瓜娃子,但瓜娃子打橄榄球很笨。
然后,看到了瓜娃子在房门前阴笑,赵清漪说:“你想干嘛,他可还是个孩子!”
瓜娃子傲骄地哼了一声回房做功课了。
……
赵安然其实听到了房门外的动静,不禁心潮起伏,练琴的曲调重复再重复,更加心浮气躁,没有谁来安慰她孤独的心。
近半年来,赵景真的没有怎么说过她,无论是良言相劝还是责骂,都极少。
每当她对着他们不屑,爱理不理,赵景再也不会因为她失礼而责骂她了。学费会付、每个月零花钱定额,饭会给她吃,会参加家长会,别的最多跟她说一句:你要自己争取,我说什么是没用了。
赵安然并没有觉得赵景不再逼她向大魔王低声下气她就更开心了,反而她更加孤独,与这个家的其他成员像是隔着一层结界一样。
大魔王的破坏力真强,孤立她,她做到了。
她停下了练琴,正累了,在房里上网聊天,交了几个网友,和他们吐嘈着自己被家人的孤立苛待,和城府深沉的贱种姐姐。
温柔体贴的网友会理解安慰她,最后还想约她见面,赵安然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