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意外,实在太失礼。”
“呃……没有……你也不想的,况且,我觉得失礼的是我。”
赵清漪顿了顿才说:“我十岁前是乡下长大的,我母亲是一个村姑。我爸考上青花大学土木工程系回了京城,那时我妈妈怀着我。我爸爸的妈妈不同意这场婚事,给他安排了赵安然的妈妈做老婆。赵安然的外公当时还是在役少将……我妈妈来过京城找我爸,但是被爸爸的妈妈和爸爸的妹妹……就是最恶俗的桥段。我妈本来决定一个人在乡下带大我,可惜,在我九岁那年,她出了意外去逝了。我舅舅家穷,养不起三个孩子,舅妈就让我舅送我来京城找我爸了。我知道那个女人想玩死我,我为了活就千方百计进了寄宿体校,她就无法影响我的生活和学业。我有宿舍住,连过年都不回家,那女人还不满意和我爸爸吵,就因为爸爸常来看我。两人感情大约因为在我的事上有了裂痕,爸爸坚持和她离了婚。她们是恨不得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真是疯婆子,要是骂人和诅咒有用,世界上还有人类吗,对吧?”
李安思说:“你一定很辛苦,很佩服你能走出这条路。”
赵清漪想想原主,说:“走出这条路没有别人想象的辛苦,反而,千千万万因为各种原因而被限定了认知的善良人,在被恶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