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组织活动的,她现在没有空。明年看看有没有机会。
选举结束后,学生们也就自由的聊一会儿天。
学化学的程峰说:“我上了两天课,最大的痛苦还是语言。我的英文日常交流没有问题,但是在教授上课时突然讲到那么多的专业术语,我真的很痛苦。”
身为语言天才的韩筱北也表示:“我在国内参加过多少语言类竞赛,但是教授上课时,我还是反应要慢一拍。”
几个新来的研究生也是苦笑,大家托福都考出高分,但是听教授的英文课是另一回事。
“赵清漪,我看你的语言水平很好,你到底怎么学的?”
赵清漪不禁心虚,但还是强撑,说:“看过很多电影,听了许多英文音频课。安思也给我过一些课题音频资料,都啃掉了。”
程峰奇怪:“你还要比赛,有那么多时间吗?”
“压腿可以看,跑步的时候可以听。我现在其实也有一点困难的,如果预习充分,会好很多。”
程峰说:“我也预习了,但是很多关联的学术术语难。如果突然就在长句中听到了,不是母语,不能充分理解。”
赵清漪说:“现在熬过去,挺过两个月就慢慢变好了。”
大家也就是这么小小一抓狂,这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