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你还哈日呀?虽然说日本的农业科技是比我们强些,那也不用这么夸张?”
赵清漪在书上标记着几个字的笔记后,抬头:“参详参详。”
徐丽君说:“虽然有许多汉字,你看得懂吗?”
“我读本科的时候,去上过一点日文课,自学到大约三级水平,这不……”赵清漪拍了拍汉日大词典,“有这个嘛,最难的汉字术语词和英文变化过来的片假名单词很好背的。”
日文的难度在于复杂的敬语体系、语感、听力,但是他们的书籍却是种花人的强项。
徐丽君抽絮着嘴角:“就算参详,也不用都看这么多的原文书,你这是要考日本大学研究生的架式……”
徐丽君说到一半,眼睛冒出光亮:“你……是打算留学?”
赵清漪记得徐丽君对她的善心,深吸了一口气,说:“狡兔三窟,在王教授手底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毕业……”
徐丽君拉了凳子坐了下来,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他原形毕露了?”
徐丽君最讨厌的就性骚扰,这和她少年时的经历有关,只是她不会把自己的痛苦经历说出来。
徐丽君来自一个三线城市,家里也是工薪阶层。初中时因为长得不错、发育得快,有一次被学校里的三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