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就是两头空了。那她的任务就完蛋了。
到了三月,赵清漪时不时长吁短叹,把自己整得跟个哈姆雷特似的,生存还是死亡,好大的问题。
在袁教授带领他们三个讨论课题“稻米的优质基因发掘和利用”时,她一来状况外、二来她确实没有花足够的时间准备,轮到她发言时,她只能老调重谈,丢了好大的脸。
袁教授眼神很特别的看了她一眼,但是没有说重话,似乎都不想和她说什么话了。赵清漪自己当过教授,明白当面对什么学生时,作为一个教授会有这样的态度,就是他一点都不想教导、也一点都没有指望她的时候。
赵清漪觉得很羞辱,可是她倒无法给自己找理由了,总不能说她为了申请日本大学的硕士而根本没有用心在袁教授布置的课题思考上?
出了袁教授的研究所大楼,刚和张炎、周彬两人分开,赵清漪忽然看到一个年轻人拄在路口,一直盯着她。
但见他长得既有王寒的影子,又有马淑兰的影子,赵清漪又从原主记忆中翻出过对他的几次惊鸿一瞥,知道了他是谁。
王瑾瑜,王寒和马淑兰的儿子。
王瑾瑜走上前,赵清漪也没有害怕后退,当他站在三米远时,赵清漪开口:“王先生,你不用靠太远,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