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全体起立后,书记员请了审判长、审判员、公诉人和辩护人各自进场入座。
这位约四十岁上下的审判长请大家坐下后,说:“传被告人马淑兰到庭。”
侧门打开,只见两个法警押着模样憔悴的马淑兰从侧门出来了,赵清漪看到她,嘴角带着浅笑,马淑兰一见到她,神情突变。
马淑兰被押到被告席上锁好,她又不能咆哮公堂,忍着巨大的痛苦。
审判长可不会管马淑兰现在内心有多委屈,法律是无情的,只看被告人的行为,主观和客观条件酿成的犯罪事实有没有违反法律。
审判长问:“被告人马淑兰,你还有其它姓名吗?”
马淑兰看向庭上严肃的架式,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那些的委屈怨恨的情绪根本就没有人会理会,而这时候在情绪之上的,她才被法律的冰冷给浇醒。与防止贱女人抢她老公相比,她更关心自己的人身安危,她余生如何过,会被判几年。
马淑兰在这里和大多数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一样,再也猖狂不起来。
马淑兰开口:“没有。”
“没有”两个字也把她完全拉回了眼前的现实,世界并不是她想谁死谁就要死,她说谁贱谁就是贱人的。
审判长再询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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