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毅又奇道:“赵兄弟是读书人,怎么还能染这些呢?朝廷也有明令,官员不得出入赌坊青楼楚馆之类场所。”
赵清漪叹道:“这些规矩官场里谁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得出入赌坊,那便在家里赌,不出入青楼,那把妓女招家里来不就行了?”
李文毅哈哈大笑:“赵兄弟不忌讳染赌,那在下就舍命陪君子了。”
李文毅从怀中摸出骰子来,赵清漪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呀。”
李文毅笑道:“好在何处?”
赵清漪笑道:“正儿八紧的象牙骰子,这质地洁白细腻、温润如玉,还是你新近得的佳品。如今帝王将相、达官显贵个个喜爱这玩意儿,过些年自然泛黄,还生出‘笑纹’,那便是古玩了,更得人喜欢。”
李文毅见她谈吐风采显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听她说起帝王将相、达官显贵心里头不禁得意。
李文毅道:“赵兄弟好个眼力劲,但是帝王将相、达官显贵,我却算不上了。”
赵清漪也从袖中掏了掏、摸了摸,只见她掏出六副骰子来,别说周桢在后头瞠目结舌,就是李文毅也是呆若木鸡。
只见一副足金的、一副象牙的、一副剔透的鸽血石的、一副绿色猫眼石的、一副蓝宝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