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高县令分文未免征了皇粮,不是抗旨欺君吗?”
刘济棠不禁吓了一跳,面色一白,这事当着大庭广众说出来,当真难做。
“放肆!尔等小民信口雌黄!”
郭延锦却说:“孤确实记得是三年前河东许多几个州县免了三年皇粮,其中就包括清徐县。尔等说高县令三年来分文未免征了皇粮,可有证据?”
几个乡民一人捧着一张纳税执照说:“我们有纳税执照,上面有县府大印和经手人的落款!”
刘济棠这时冷静下来,看看郭延锦这样的态度,忽然猜到这些乡民会来以民告官不会这么简单。
他这几天还以为太子走个过场,就在这样和光同尘中欢送走了,听说他在临汾时就什么都没有干。
高元海要是被拿下,他可是知道不少事的,只怕麻烦了。
侍卫接了纳粮执照,郭延锦一见不禁大怒:“好一个高县令!竟敢背着朝廷鱼肉乡里,岂有此理!来人,去将高元海拿来,孤要亲自听审!”
刘济棠额间冒着冷汗,郭延锦又说:“刘大人。”
“殿下折刹微臣了。”
郭延锦说:“这是在河乐境内,他们中若有一个被杀人灭口,孤拿你问罪。”
刘济棠不禁跪了下来,说:“殿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