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郭延锦这个人细思极恐,她桀骜不羁,觉得自己是下棋人,原来他才是下棋人。
如果他是一个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忠犬男,倒真不配与诚王争位了。
袁竞递上水,她回神来,接过道谢。
“我还是幼时跟师父来过崆峒,三十几年过去,不知如何了。”
赵清漪说:“总是名门大派。”
袁竞有几分低看,说:“刚才的迎客弟子连我们的面都不敢见,只怕也是衰弱了。当世之中,如果能再找到一个你。”
赵清漪暗想自己也是开了挂的,如果是靠修炼,她天份再高,十七岁时也没有现在的功力。
“师兄功夫胜过我,你要夸我不是夸自己吗?”
袁竞见她浅笑,脸上又是一热,只觉这样有她相陪,不再孤单一人,便什么都不求了。可是难免又想起那日见到马老爷和那小妾行苟且之事,他只想了半分,又觉自己沦入下流。
不敢多想,说:“师妹,时辰不早了,我上山。”
不然没到问道宫,天就黑了。
于是,两人又沿路上山,赶往“五台”。崆峒山有东、西、南、北、中五台,中台突起,诸台环列,形似莲花。崆峒派的问道宫正修建在中台上。
两人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