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看这个点(晚上两点多)打不到车,王祁泽看到她还一个人走在路上,也没有顾及夏樱雪的阴郁,让司机停车。
赵清漪想想自己住得远,现在也没有公交了,住酒店的话,现在这个实习生真的经济挺困难的。
于是,她上了车,报了自己在附近租住的房子的地址。
王祁泽一边开车,他终于想起,在高中时确实组织了这样的慈善下乡的社会活动,给老弱残病孤送温暖。他去的乡下地方,父亲还是少年时去那里下乡过三年,是吴省的穷县。
父亲支持了他不少钱组织做这件事,他记得她个很孝顺温柔羞涩的女孩,与她奶奶相依为命。
“以后更努力读书,哥哥希望你考上大学。”
“谢谢哥哥。”
“过年买你喜欢的东西吧。”
“哥哥,这太多了……”
“收着。你要是觉得多,你大学毕业后赚了钱还我。”
“……”
王祁泽真正见识到底层人的生活,觉得那真是另一个世界,当年说这句话只是来了总要找话说,至于她们说什么他没有太放心上。她们的推拒他更没有放心上,因为他觉得她们并不舍得那些钱,她那样说只是一种穷人的腼腆和形式化的客套。
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