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高的高枝了,话中难免酸溜溜的。
也有人说,她一个学中医的,为什么人家西医外的专家非要她来当助手,当西医那么多科的人都不存在吗?
然并卵,聘谁当助手的人是刘易斯教授的自由,谁还能左右他的决定?
赵清漪就在一边与亲人团聚,一边在深市圣玛丽医院实习,一边每个月协助刘易斯教授授课,每个星期也花两个晚上时间去高逐那看看。赵清漪不收他的钱,当是报恩,但是高逐也甜甜蜜蜜的觉得老婆辅导他当然不收钱了。
同时刘易斯教授来种花时,他对中医和针灸十分感兴趣,赵清漪也跟他讲基础的理论和文献、实践病例佐证中医疗法确实能治病的事。
刘易期教授现在自己也在研究针灸,不懂的就要求教赵清漪。
在学术上交流多了越发觉得她实在是罕见的人才,她浸营的不仅仅是中医而已,她是学贯中西,融汇贯通了。
幸福的日子千篇一律,充实而喜悦。
时间不禁到了6月下旬,巨婴准备参加会考了,在要会考中证明自己的学识已经达到高中水平,可以承担得起高校的学习生任务。
赵清漪五月的时候已经完成了本科论文答辩,六月份只要刘易斯教授不在种花,她晚上常去辅导他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