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
钟露说:“妈,我怎么办?我再也报不了仇了,那贱人高嫁了,嫁进了侨界领袖的司徒家,我呢?周晟对我不屑一顾,汪谨现在还没有来提亲,我为什么就这么惨?妈,你说,那贱人比我漂亮很多吗?为什么我都要被她压在头顶?她抢走我的一切,活得比我风光,还毁了我的在江海中学的名声。为什么这么恶毒的贱人还活在世上?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钟太太说:“露露,你给我打起精神!你现在就像一个失败的可怜虫。诺大个民国,又不是只有司徒家一个显赫人家,司徒家说白了还上不得台面,原来是个什么出身。帮派的华侨早期不过是前朝卖到美国的人蛇,是最下九流的。要不是他们早年支持了孙先生,又人多势众,还配不上咱们钟家。”
钟露哭道:“这又怎么样呢,现在他们却是有这样的人脉,就是高门了。”
钟太太说:“你听我说,露露,你好好抓住汪少爷的心,我看果府的汪先生如今风头正盛,在果府中的人望也仅次于江先生。汪家总比司徒家体面。”
钟露现在也弄不懂汪谨的心思了,她说:“可是他一直没有来提亲,我能怎么办?”
钟太太心中也发了狠,抓住钟露的肩膀,说:“露露,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