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做什么必须定位得清清楚楚。”
在场别的同志不禁蹙了蹙眉,他们也许真的没有想过这么深远和可怕,还怀着理想主义。到是王鹏涛眼神微变,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这话极妙,社长见地总是高。”
赵清漪说:“我也是听说的,十分认同。但是我们也要明白,如果我们没有枪杆子,我们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一旦有了枪杆子,同样也是架到火上烤了。政治上的斗争也不是请客吃饭,你想到达到政治理想,靠说是没有用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大家被浇了这一盆冷水,脸色各异,陆鹤轩说:“如果我们能干出成绩,金陵方面会承认我们呢?”
赵清漪说:“虽然都信仰三民主义,可是我们既然是要建党就是另立山头,他们凭什么不支持自己,而要支持我们呢?如果我们兴民党学当年的大同会,加入青日党,你确定不会走大同会的后尘?”
在场的人心头不禁一跳,他们就算再不了解大同会,但是两党之间的战争还是明白的。
他们一心建党,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残酷的问题。
陆鹤轩说:“那么,我们就注定不能建党吗?可是兴民兴实业强国之道又怎么可能是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