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者她已手下留情,若是真的决斗,他们已经完蛋了,他们明白这一点,不好再上来缠斗。
赵清漪也是强撑才能站着,但是与四个二流高手同斗,就相当于和一个一流高手的决头,她的功力使用过度,丹田翻滚绞痛,胸口也似要炸开。
她喉间一腥,吐出一口血来。
红衣男道:“你这又是何苦?签了契也可做是缓兵权宜之计,你既不怕官府,将来还怕没有机会吗?”
赵清漪说:“你用卖身契来试我,还让他们在此候着,不就是要我动手吗?你已亮兵,我岂能不战?”
“呵呵,挺有意思。下去治伤吧。”
赵清漪朝他拱手,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红衣男道:“我想不到放你走的理由。”
赵清漪说:“不论我将来做什么,我不碰你陆家的人。”
“你的伤没有良药可不容易好。”
“……”
“你没有能力去取药了。”或者说偷药,她已经身无分文,只有靠偷才能得到珍贵的补气药材。
赵清漪明白这是要她服软,但是她心头自有一股蛮劲,哪里就肯服输,目光冷冷与他相对,丝毫不做可怜哀求之色,转身就走。
这时他倒不让人来拦她了,她蹒跚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