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我,天道因果在此,我想干也不能干。但是别人欺了我,欺了我母亲,我要他们鸡犬不宁。我的私事,你袖手旁观就行了。”
陆煦长叹一口气,说:“我是劝不得你了,我担心你这样会有麻烦的,想着过去的事也不开心。”
赵清漪说:“大哥,你见我哪天不开心了?你如果是想和我说这些,请回吧。”
陆煦说:“还有……霍天放到底不是我派中人,掌门师妹你不小了,有时未免人说闲话,是不是……”
赵清漪笑道:“谁会说闲话?听不到就好了。真的有人就这种破事得罪了惨我,男的我想办法让他终生不举,从此少些杂念去臆想别人如何如何;女的敢自己思想肮脏诋毁我,那我就寻个妓女放她丈夫床上去,出钱给她丈夫纳妓为妾。我还怕遇不上呢,遇上了才好玩。”
陆煦深吸一口气:我要静静。
陆煦说:“师妹如何这般固执,行事看着带着邪性。中原武林很复杂的,万不可堕了蓬莱派名门正派的名号。”
赵清漪托着腮,说:“七师兄,你是不是对我接任掌门很不服气,我这不对那也不对的。但是这是老道士非要我当的,你自己也不当,我才当上的。”
“绝对不是。”陆煦无奈,眼见时间不早,就算他们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