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这个细节倒是不知,本来还她快点说墓的事,这时忍不住道:“后来怎么样?”
净和说:“镇国公夫人不是好相与的,见姚氏还有这个动作,便又生了心思,后来让一个人来欺辱她们母女。姚氏为了保住女儿,给那人踢出了内伤,没过两个月就病死了。”
赵清漪捏紧了拳头,说:“小师太怎么知道那人是镇国公夫人派来的?”
净和说:“我自有路子知道的。这个你不用问,不信也罢。”
赵清漪心中猜测,估计是庵里有姑子和那人往来,那人和姑子行事时说漏了嘴,便不追问了。
净和说:“后来我们庵里好心帮着将姚氏安葬在后山,没过头七,姚氏之女被接回府去了,再没有消息。”
这样被接回了镇国公府,原主就不能为姚氏守孝了,府里可不能穿孝服,她头七也没有人祭拜,何氏是死人都要欺负。
终于引出来了,赵清漪说:“原来姚前辈被安葬在后山,可否带我去祭拜?”
……
后山,墓前。
墓十分寒酸,只有一个土包和一个木牌碑子。
赵清漪点了香烛,拜了三拜后,蹲在坟前烧纸。
“要是没有投胎,也没有关系,不急。欠了你的,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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