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规矩”,也只有陆家有一些了。
陆煦说:“原来是你不想成亲。”
赵清漪说:“怎么可能呢?不是没有办法吗?师父他没有同意。”
陆煦说:“陆家教养我长大,一年当中只敷衍长辈几天。”
赵清漪说:“可能师父舍不得我呢?这世上再三求亲失败的人何其多?”
陆煦敛目,道:“我便不喜欢你这样轻慢的态度。”
“我怎么轻慢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别扭。”
陆煦忽然起身便要走,赵清漪叫道:“你这是怎么了?”
陆煦胸中涌起一种悲愤之情,说:“你若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你守什么前生之约,可你不能这样辱我。”
赵清漪吃了一惊,说:“我何时辱你了?”
陆煦拂袖而去,赵清漪还呆愣愣立在原地。
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面对着是他又不是他的人,偏生角色还未到情窦开时,修得是清心寡欲的功法,平日一派顽童样子,与已然二十四五岁的“老男人”常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她将什么虚名声誉规矩看得极淡,在不想成为陆氏家族的附庸上确实已经在定调,打消陆家借辈份与伦理凌驾于蓬莱派的任何苗头。陆煦原本就觉得她不喜欢他,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