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惊讶地看着她。
“是那回怀上的?”
赵彤点了点头,又说:“阿牛哥,我好怕。如果被你大哥知道,他一定会杀了我和孩子的,你也完了。这些年,你为他办了多少事,可是但凡好处,你总是落得最后。倘若让你的儿子当上靖海侯,也是应该的。”
程牛想到这些年的憋屈,眼中带着毒气,凭什么自己忙前忙后,在刀口上讨生活,别人拿去大头,他只吃点残羹?
程牛抱着赵彤安慰,说:“放心,我总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吃亏的。”
赵彤不像两位公主是正室,都有朝廷的政治意义在,还有皇帝和娘家往来,只有她像是没有根,只有自己寻找靠山,巩固同盟关系。——没有什么比拥有一个能继承侯爵爵位的共同的孩子更扎实的同盟基础了。
赵彤说:“有你这句话,我也甘心了。我们都是苦命人。就说安昌公主的身份原来还不如我,她是郡王的庶孙女,我祖父也是郡王,我是父亲的嫡女。可是她有个公主的身份,我只屈居于县主,当了妾氏。你的功劳不比二叔小,可他有驸马身份,将来儿子多少有个爵位,每一回分到的东西也比你多比你好。我们要是不自己争取,就什么都没有了。”
每一句都说在程牛的点上,程牛更加怨恨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