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白的内心深处,也有“天启者的上限比武者高”这种想法。
他站起身来时,帝天已经在整理翻动过的宣纸了。
沈白明悟,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擅自偷入别人的家已是不对,再搞得乱七八糟的话,就真成了恶人了。
二人把小屋仔细收拾好,将所有痕迹一一清理干净,出门时又在外面恭敬地做了个武人礼,便从原路退回。
没有见到极具传奇色彩的玉解愁,沈白颇有些遗憾,不过帝天此时却没有旁的表情,依然散漫。
沈白瞄了他一眼:
“帝同学,接下来去哪?”
“还能去哪,回去睡觉,积分赛快结束了吧,要打擂台战了。”
“乌托邦地区的参赛者,有人是你的一合之敌么?”
“没有,风花怜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对你来说,确实。”沈白点头,完全赞成帝天的看法。
“那整个联邦呢?有跟你同等级的参赛者么?万一遇到了,我好提前投降……”
“啧,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帝天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并谨慎答道:
“没有,我今年16岁,已经身背天命,是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