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还是人类,很明显都是习惯刀口舔血的人物,下手又黑又狠,绝不留活口,虽然没有武道宗师级的战力,但这样的贴身搏杀往往能更快分出胜负。
果然,随着一道刀光划过脆弱的颈部,人类的某一方全部被击杀。
存活下来的人类一方,其领头是个扎着头巾的年轻人,看着也就十八、九岁,他冷漠地用树叶擦干匕首,一眼不发地打量着还在厮杀的畸变种们。
在头巾年轻人的身后,五个伙伴也跟他一样,面朝畸变种,半句交谈也没有。
他们的手中,依然紧紧握着武器。
大概过了一分钟,畸变种那边也分出了胜负,胜利者的老大是个粗豪汉子,他大大咧咧地向人类一方走来,似乎没看到对面六名人类眼中的谨慎忌惮。
“林老弟,别这么生分。”粗豪的畸变种开口,语气熟稔: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头巾年轻人冷笑,将匕首立起来指着他道:
“谁跟你老朋友……拿上你们的战利品,离开这里,我们今天晚上并没见过。”
“哎呀呀,真的是,此处是三不管地带,那么小心谨慎干什么?”粗豪畸变种摇头:
“前几个月,我偶然听到传闻,你老妈似乎得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