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的豆子婆婆!这是祁连山豆子婆婆的“无命天衣”!
    “无命天衣”剧毒无比,只要略沾上,就会浑身溃烂,苏梦枕却没有退让。他手中刀锋一闪,一闪就是几道、几十道甚至上百道刀影,那刀影仿佛绯红色的雨丝,与屋檐外的大雨一样细密。
    黄昏细雨红袖刀!
    凄艳诡谲的刀影和“无命天衣”正面撞上,“无命天衣”立刻被如雨幕般的刀影撕成了碎片,那残碎的布片连同“无命天衣”的腥气一起,被刀气吹得老远,半点未粘到苏梦枕。
    而豆子婆婆惨叫一声,被自己“无命天衣”的碎片击中,即使她服用过解药,也疼得不轻。
    但很快她就不疼了,应为苏梦枕的刀已经切下了她的脑袋。
    一剑一刀,两声惨叫,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茶花还没愣过神,门口两人刚听见声音回头张望,两个江湖黑道成名多年的老手,“花衣和尚”和“豆子婆婆”就已经没了气息。
    “别叫破我的身份。”黎风收起剑,在茶花警惕的眼光中慢悠悠的走来。
    “我不蠢。”苏梦枕叹气,“你不该来。”
    “你还要重复几次同样的话。我来都来了。”黎风扬了一下下巴,示意废墟外,“六分半堂的弓弩手还没反应过来,看来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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