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姐诚不欺我。”
    “举报也没用,人家不在乎那点钱,今天被罚了,明天,照旧!”
    学生们从教室鱼贯而出,丁汀听见旁边各种议论却习以为常,去年还有个重修的来找她闹自杀,最后还是乖乖补了课时。
    都很无所谓,她没跟人认过输。
    刚踏进办公室,就撞上了正为随堂小测抓狂的同事邵卿,她看见丁汀便飞扑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们艺考都是开后门进来的吗?光影处理还没小学生画的好。”
    看了眼她手中的画纸。
    确实挺敷衍。
    丁汀把人从身上拔开,面无表情做到自己位置上,“我以为你习惯了。”
    美院的孩子不好管,或者用常见的一句话来描述——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特别。
    自诩天资聪颖的大有人在,基础训练于他们而言是种侮辱,能考进临市美院的都是国内佼佼者,还能不会这些东西吗?
    所以常常都是敷衍,甚至反抗。
    邵卿崩溃,看都不想再看,把画纸摞叠整齐放到桌角上,“对了,今天院里组织聚会,你也去呗,大家都多久没聚了。”
    美院人才大多自产自销,画不出名堂的就留校当老师,彼此不是同学就是师生,熟得很。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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