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嘟嘟囔囔,“每次你都问,你也没听过我的。”
他轻笑出声,忘了刚才要做的事情,一手关掉台灯,俯身下去吻住她柔软的嘴角。
起起伏伏间,丁汀又困倦,又有些情动。
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男人把她圈搂进怀里,带着沉沉呼吸。
她推了推那颗脑袋,颇为无奈,“你干嘛老要在我的枕头上挤,很热。”
他们的枕头不一样。
结婚时丁汀从家里带来一对荞麦枕,枕芯是她姑姑亲自塞的,又亲自缝上的,结果慕言特别嫌弃,说这玩意儿特别吵,转头翻身的时候,声音大的能把人吵醒。
于是她就把那个枕头换了,让他自己枕乳胶枕。
结果还是这样,他每天回来都很晚,留给丁汀唯一的讯号,就是半夜把她挤醒,脑袋也凑过来,身子还要压着她。
慕言伸出手拦住她的腰,“没事,掉不下去。”
两米宽的床被睡出一米的感觉。
她睡得浑身是汗。
直到不出汗了,她也醒了,天才刚亮,泛着青白。
男人声音极轻地离开。
丁汀看了眼手机时间,六点三十。
作者有话要说:新书开文啦,婚后文就是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