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自己把虫子打死了。”
    “也可能没打死虫子,我先被吓死了,你可以过几天来直接收尸。”
    总之来回都是那几句话,最终,慕言听见她下了个结论。
    “结婚可真没用。”
    -
    经过这个小插曲,丁汀睡意全无,趴在床上刷手机,三指放大学生发在群里的基础练习,开始纠错。
    床头灯暗暗亮亮,慕言喝了酒,实属有些困意。
    他把头凑到她枕头上,手臂也自觉搭在她腰肢上,“不睡吗?”
    秋天夜晚已经渐凉,丁汀穿了一条及膝的真丝睡裙,被子还没换成加厚的,先前的冷意被男人气息覆盖。
    甚至有些热。
    想到刚才那种无助,她如鲠在喉。
    虽然,这只虫子真是生活中非常小的一件事,但却能勾起所有被隐藏的不满。
    这场婚姻不只平淡,还有些可有可无。
    她胸口憋气,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手推开他的胳膊,自己往床边又靠了靠,脱离开那副精壮温暖的怀抱。
    “不用管我。”
    口气如此疏离,让慕言都顿了一下。
    室内气氛变得诡异而矫揉,两人都不约而同屏住呼吸,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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