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各种材质颜色的袖口,大多都逃脱不了被刻画的命运,丁汀没有别的爱好,除了画画就是雕刻,复杂了又不太会,便总拿他的袖扣和袖箍练手。
    那猫脸又肥又圆,耳朵一点点大,看着不很聪明。
    电梯到达,他迈着步子沉稳刷开指纹锁,玄关处没有开灯,取而代之是客厅的白色灯光,柔软羊毛手织地毯上,坐着个女人。
    乌黑长发被松松扎在脑后,一双大长腿侧在地上。
    听见开门声,她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落地钟。
    才十一点半不到。
    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慕言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走过来,深邃的桃花眼往这边瞅,瞬间锁定到桌上黑漆漆的食物。
    他弯下腰,不甚赞同,“大晚上吃这个?”
    吞了吞口水,丁汀把鸭翅鸭掌的便当盒盖上,不知所措坐回沙发上。
    气氛微妙又尴尬,因为他们似乎很少有这样的相处机会。
    电视里综艺节目还在放声大笑,真实世界的夫妻却相顾无言。
    慕言想开口,却也找不到话题,不相交的世界似乎没什么好聊。
    他清了清嗓子,侧目看着电视屏幕。
    又转头望向丁汀,深秋夜晚她只穿了一条真丝睡裙和一件及膝针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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