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英语在屋里循环,扒拉扒拉头发倒头就要睡。
慕言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哭了?”
她的眼圈始终泛红,皙白脸颊衬得那份红格外突兀。
定闹钟的手停下来,丁汀回忆了刚才回家的情景。
然后用从容不迫的语调回应。
“我只是感冒了,这点小事不值得哭。”
“你也不用觉得自责或是抱歉,我们都没有义务对彼此承担些什么,反正这么相安无事的关系,也挺好的。”
每句话都像一根刺。
慕言眼神黯淡,星河流转破碎,胸口比秋夜的风还要凉。
方才的满怀愧疚已经变作愤懑。
今天赵西说什么来着?
哦,穆阳回国了。
赌气中摘掉领带扔到旁边,他略微上挑的丹凤眼垂下去,看着已经窝在被子里假寐的女人。
语气淡漠,“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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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汀心事重重睡过去,不知道枕边人何时打理好上床休息的。
秋后她懒得换厚被子,身上依旧搭着那条嫩黄色的小毯子,穿着单薄吊带裙,在夜里总不由自主得冷。
尤其是晚上淋了雨,回家后喝了感冒药,但总归是有些不舒服。
她半夜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