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了剧烈挣扎。
丁汀抱着被子死活不撒手,哭哭啼啼控诉他,“你又要欺负我,要么不回家,要么欺负我,呜呜呜,我要睡觉啊,我头好疼。”
“你还没洗澡……”
“嫌弃我?我不洗澡怎么了,我就不洗!”
丁汀哭得昏天黑地,止都止不住,一开始还是撒娇卖萌,哭到后面带了那么点儿真情实意,越发悲怆起来。
谁知道酒鬼又想到了什么,总之是些不愉快的回忆。
拿她无法,慕言只得作罢,从洗手间拿来毛巾浸湿了给她擦身子。
衣帽间满都是她还未拆封的衣服,他打开睡衣柜,从里面掏了件灰色两件套给她换上。
收拾完已经出了层薄汗,丁汀睡得香甜,任人摆布。
他坐在床边看她,陷入无边回忆。
好像有某种征兆,他经常回想起曾经的丁汀,比起现在更加无忧无虑,喜欢跑到高处画画,坐在丁家老宅的屋顶描绘夕阳。
全家人都被吓得团团转,而她却可以心无旁骛,用铅笔衡量距离,眨着眼认真落笔。
慕言当时就坐在车里。
然后听说她要跟穆阳结婚了,彼时丁建州还没去世,钦点了这份婚姻,说两家孩子都是学画的,志趣相投。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