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汀将信将疑,把大半个瓜吃了个干干净净,又打起饱嗝。
    以为这就结束了,慕言拿纸巾把她手擦干净,准备拎着人上楼去。
    结果酒鬼就是酒鬼,要对得起自己身份。
    从他手中再次逃脱,丁汀神采奕奕地小跑到阳光房,“你去睡吧,我不困,一点都不困,还能再嗨三天三夜!”
    不由分说,提起水壶就浇起了花。
    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无力感包围了慕言,他掌管整个世逸几千口人都从未这样崩溃,偏这人是自己讨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更别提开除。
    就算是降薪了,少给了点儿钱,指不定都要闹翻了天。
    他慢条斯理走过去,丁汀背对着他,□□念有词。
    “只有你们陪我,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孤独的花总在夜里绽放,快,开个花给我看看。”
    ……
    慕言蹲在她身边,试图讲道理,“它们也睡了,你也听话,跟我上楼去睡觉。”
    丁汀闻言,用水蒙蒙地杏核眼望着他。
    似乎在脑中挣扎了一番,继而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要,我才不要听你的话。”
    “为什么?”他眉眼疏淡,满是困惑。
    “因为……因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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