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真犯了大错?惹得慕言出差都懒得跟她直接报备。
    很有可能。
    毕竟这个男人脾气好古怪。
    她轻嗤了一声,直挺挺坐起来,赤着脚往楼上走,一步比一步用力,“关我屁事,爱去哪去哪,反正钱都是我的。”
    “我要泡小鲜肉,买大别墅,开豪车!”
    “在世逸的顶楼种花,把他的办公室拆掉开咖啡厅!”
    胡乱梳着头发,丁汀喃喃自语,坐在镜子前,气得脸都红了。
    说着说着,又不知怎么。
    眼睛也红了。
    丁汀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所以能学会把爱情的心思放在一边,毕竟总也得不到,久而久之也就淡了,懒得去给那颗萌芽浇水施肥,因为知道它开不出花。
    可其实,萌芽比她敏感,偷偷汲取着养分,把她每次小小的期待和慕言偶尔的温暖都积攒起来,尽管隐晦,却足够生长。
    等到她发现时,它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但却叶落枯黄。
    慕言之于她,似乎除了养大这棵树,也并无作用。
    盖上收纳盒,丁汀擦干净眼泪。
    怎么办呢?
    还不是要继续卑微祈愿着,希望这份脆弱的关系可以维持的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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