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她不好发作,只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假装不关心,但实际支棱着耳朵听得可带劲了。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休养几天就好,但近期还是要减少活动量,以免给伤口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就是这绷带……”医生疑惑着看了好几眼,“您,自己踹的?”
    丁汀梗着脖子,眼神却不由自主飘了过去。
    脸霎时间涨的通红。
    慕言这种睡觉一动不动的性子,怎么可能把绷带踹成一朵太阳花?
    显而易见就是她昨晚睡觉不老实给蹭的。
    “嗯,我自己踹的。”
    慕言往她那边淡淡看了一眼,许是心理作用,丁汀总觉得他在憋笑。
    医生叮嘱完就离开了,赵西也看眼色跑到外面去坐着。
    一下子,病房又只剩了他们俩。
    丁汀挺直了腰起身,她早年练过民族舞,虽然毫无所成,但形体极其挺拔。
    就连低头弯腰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优雅。
    她自顾自打开保温壶,只给自己倒了碗粥,就再也不说话了。
    丝毫没有要照顾病人的意识。
    反倒是慕言凑过来,还贴心地把醋给她倒好,“好吃吗?”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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