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睁大眼睛,先用手抹了把眼角。
    果然是哭了。
    接连噩梦让人心情荡到谷底,丁汀恍然间记得,梦醒前那瞬间,她终于喊出了声音。
    “慕言,对不起。”
    “上辈子,我不该做屠夫。”
    “更不该砍下你的狗头卖钱!”
    ……
    什么乱七八糟牛鬼蛇神。
    慕言绝对在她身上下蛊了,想要在梦里把她折磨至死。
    这场午觉睡得疲惫至极,满脑仁子疼。
    她揉着太阳穴,起身往那阵叮咚叮咚声走过去,原来是病房门上的门铃。
    轻轻拉开门,正面对上一个陌生男人的探究眼神。
    他旁边站了个女人,身条极好,比他要守规矩,双眼平视前方地面,态度礼貌而拘谨。
    也许都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个女人。
    他们俩都愣在了原地。
    “你们是?”
    丁汀不敢随便把人放进来,只能守在门口打听。
    身上衣服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抚平,此刻皱的像被滚筒洗衣机滚了千八百次,怎么开都令人无限遐想。
    在病房里还这么激烈。
    男人笑得暧昧至极,“巧了,居然碰上嫂子。上次在tubk咱俩都没好好说上话,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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