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要放纵,要沉沦,要把难过都发泄出来。
    拿起手机刷着大众点评,找了家附近最热的清吧。
    直接拦了车就过去了。
    去之前,丁汀比较有先见之明地调查了一番,比如这家清吧人均消费极高,且是真正的安静小众。
    到了那儿,她先充钱开了张会员卡才被准许进入。
    开喝之前,还找侍应生要了纸币,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酒店住址。
    真真儿的万事俱备,只欠一杯酒。
    其实她也知道,从丁建州死后,她的人生有多匮乏。
    邵卿结婚生子后,她学着不去过多打扰;丁茜和丈夫要生计,又要照顾老人,她学着体谅和报喜不报忧。
    更遑论慕言,她努力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和距离,使这场婚姻能更久一点。
    所以现在,生气的时候,她就只能喝酒。
    让自己觉得,生活还是有事可做的。
    一杯接一杯,直到慕言找过来时,她正捏着那张写了住址的纸条跟侍应生理论,“我认识路,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要不是出于职业素养。
    侍应生也非常想抓着她肩膀狠狠晃一晃,告诉她,“你丫没付钱啊。”
    慕言从身后伸出手,顶着条伤腿把人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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