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流动,和情生意动,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丁汀被摄取得缺氧,眼神迷离凌乱。
“怎么突然这样?”
慕言没说话,只专注于自己的行动,额角地下汗,表现出他的卖力。
抱着软乎乎的身子,他终于没顶。
长叹着躺回原本位置,他的手臂还没有松力。
丁汀已经半睡过去,连讨伐的力气都被耗光。
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擦过,有种微不可查的电流感。
“这次道歉的诚意总足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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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慕言把她用小被子裹紧才去上班。
难得心情不错,就连赵西汇报时,他嘴角都带着细微笑容。
苦得是丁汀。
她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四肢百骸像散了架似的。
被子里都是她身体乳的香气,脑子里昏昏沉沉,全都是些不太光明正大的记忆。
夭寿了。
要被狗男人带坏了。
她正打算给自己叫个早餐外卖吃,楼下传来阿姨打扫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一阵门铃声响起,丁汀正在好奇,谁会来他们家做客。
紧接着就听见兰欣的大嗓门逐渐靠近,搭配着上楼梯时的脚步声和张嫂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