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心真是黑了,怎么能把好好一个姑娘传成那种不堪模样。”
    “这都是老天爷作孽哟,生了个把没良知的。”
    “都是……都是坏蛋!臭虫!”
    虽然也没什么威慑力,但这确实是兰欣能力极限了。
    丁汀脑子缓慢开机,然后按下她挥舞的双手,轻声安慰着下了楼。
    “咱们家大业大的,难免有看不顺眼的,做慕家的女人如果没这点胸怀,我也太没用了。”
    她扬了扬头发,一副没把人看进眼里的潇洒劲。
    “慕家女人”四个字把兰欣哄得眉开眼笑,一双手紧紧握着丁汀手腕,又是欣慰又是心疼,“说到底,你父亲生前是个多仁义的人,还要被那些黑心肠的人扒皮喝血欺负你。“
    兰欣又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今天妈妈给你订了最好的造型师,待会儿啊,咱们就是好好打扮一番,晚上去酒会把他们嘴巴都塞住。”
    ……
    说实话,自从丁建州死后,丁汀就彻底远离了各种酒会、沙龙还有时装周等等。
    好像是曾经的世界一下子被割裂开来,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会被取消于生活计划。
    与其说是骄傲者的低头,不如说,她正在跟自己博弈。
    从风光归于平淡,她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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