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种被推到光天化日之下的恐慌感。
她眸子里潋滟着水,“慕言,我不想去。”
男人被她拖着停住了下车的动作。
然后用带着强制的眼神,“丁汀,你必须去,”
必须从壳里爬出来。
把那些自我束缚的枷锁卸下来。
那双眼睛里沉沉着信念,有种“跟我走带你找到光”的坚定。
丁汀莫名其妙就安下了心。
鬼使神差跟他下了车。
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世逸大楼,从远处的高耸到深里的宽阔,陌生和无措让她躲进了慕言背后。
就好像大家的眼神,和那晚在酒会上的一模一样。
探究,好整以暇,似笑非笑。
而这些,在丁建州去世前,她竟然从来没有发现。
所有信息都像被折射后传递来的。
包含着恶意。
慕言把她从身后扯出来。
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扣着牵进了电梯。
坐上电梯后,关闭的金属门终于把他们的眼神隔绝。
丁汀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这些人里面,有一半的人不服我,觉得我年纪轻轻掌管偌大企业不过是靠着出身好而已,大概都在等着我哪天出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