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一口红酒,“而已”两个字正在疯狂戳中蠢蠢欲动的占有欲。
“而且,她现在落得这个处境,就是你纵容的结果,”祁言继续添了把火,“丁叔去世后,她确实受到很多打击,铁了心要跟以前的圈子摆脱关系,所以再也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你还顺着她,把她严严实实藏起来。”
“就是因为这样,那些垃圾才敢欺负她,挑衅她。说到底,是你们俩只及处理方式出现了问题,一个个挺成熟的人,在这种事上连个孩子都不如。”
趁着慕言为情所困。
祁言把话说得重了点,往常不敢提的今天一秃噜全出了嘴。
好爽。
他看着慕言一副陷入深思,为老婆努力做人的样子。
好险。
还以为爽完会被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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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沉思中回神,车窗传来一阵轻轻的敲击声。
他看见外面丁汀的笑脸,冬日里脸颊被寒风吹得隐约粉红,眼睛弯成月牙形状。
赵西已经下车帮她把东西放去后备箱。
慕言推开车门,拉住她得手腕,轻轻一拽就把人拽进自己怀里。
还没习惯这种形式的亲密。
丁汀手脚并用爬起来,脸颊红的更厉害,眼神飘忽忽地往旁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