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进木材公司大门时,丁汀才发觉从婚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
慕言把这里打理的非常好,甚至比丁建州在世时还要风光无限。
新员工已经不认得她,还是常志高派人亲自下来接,丁汀才得以坐上电梯直达他的办公室。
无论是装潢还是面积,都比以前豪华太多。
记忆中失色的部分逐渐鲜活起来。
丁汀坐在沙发上,看见常志高笑得像个弥勒佛似的走过来。
还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她当然知道,这份礼貌恭敬地背后,还是冲着慕太太的身份。
“常叔,我今天来确实有件事要问问您,客气话也就不多说了,”丁汀笑得得体,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音频,“这话……是您亲口说的吧?”
长篇大论在屋子里盘旋。
常志高的脸变了颜色,从青到黑。
“这……”
他自然记得这话,而且他年轻时喉咙受过伤,声音不同于常人,只要接触过他的人,多半都能听出来。
这下是不认不行。
常志高笑得勉强,手上茶壶稳稳落下,语气中带着讨好,“小汀啊,常叔这酒量你也知道,真是喝多了嘴上就没个把门的,都是些昏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