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着往窗外看。
    还能看见纷纷扬扬的大雪花,高层的风声更鬼厉,要不是身边陪着人,好像还挺可怕。
    哭泣是非常浪费力气的事情。
    等丁汀开始明白这道理时,脑袋里已经像灌了铅。
    她手脚并用爬回被子里去,盖上脑袋继续闷闷呜呜地哭。
    哭声就像极粗糙的麻绳,在慕言心尖上一圈一圈缠绕,勒出乱七八糟的形状,然后滴淌着血。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像澎湃潮水把他淹没。
    从很小的时候,身边人都告诉他,事业和感情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如果你觉得有利可图,那便放手去做,因为慕家的人,一手掌握上近万人的生计。
    直到现在,慕言都说不清,他们俩是怎么在逐渐好转的时间点,猛然转折到了濒临破裂。
    他试图靠近丁汀。
    轻轻掀开被子,用嘴唇去堵住,想把哭声给她咽回去。
    柔软刚刚相互触碰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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