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样子,丁汀气不打一处来。
鼓着下巴站在客厅中间,露出的胳膊被蹭上了显眼灰尘。
慕言眼神远眺,不知想到了什么。
继而便乖乖起身,挽起衬衣袖口,把纸箱又拿下来,拆开摊平,层层叠好。
看起来蛮靠谱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好像任何事情都能做的很好,透着股专业气息。
丁汀一时忘了两人正在闹矛盾,还很平和地问,“你怎么知道要这样弄的?”
“我以前去工地视察,看他们就是这样做,”慕言语气云淡风轻,透着一层不被察觉的骄傲,“实践出真知,你也趁着这次外出暂住,学一些生活技能。”
“谁跟你说我是暂住?慕言你到现在还没有端正态度,离婚!”
不知不觉又吵起嘴来。
小时工闻声拎着拖把从洗手间出来,一下子就看见被整齐排好的纸箱。
生性热情,她经过时轻声夸赞道,“丁女士真是好福气啊,丈夫模样这般好,干活还利索,不瞒您说,我做过这么多家的活儿,男人愿意主动劳动的真没几个。”
“过奖。”
“哪有!”
两人异口同声。
态度却截然不同,互望了一眼,丁汀扭头。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