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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无非就是各个学院挑选出来的学生唱歌跳舞、说相声、演小品,这次学生会走心,还跑到旁边的影视学院请了个话剧团,来了段二十分钟的舞台剧。
效果不错,观众们离场率很低。
丁汀坐在那儿,只觉得头顶往下狂吹热风,吹得人口干舌燥,满脑袋浆糊。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坚持了大半场,她头晕恶心,最终还是跟旁边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家。
邵卿见她脸色确实不佳,惨白无血色,有些担心握着她手腕,“你没事吧,我陪你回去吧,这大晚上的你别晕在路上。”
双脚有些虚浮,丁汀摇头,“没关系,从南门走十来分钟就到了,你老公待会儿还有表演呢,你在这儿等吧。”
说完就再也没有给邵卿争辩的机会,她弓着身子悄悄离开。
从礼堂出来便是交流中心的大堂,冰冷空旷,把刚才的一身燥热都给驱逐干净了。
那股隐隐的恶心也被逐渐压制下去。
交流中心旁的林荫路可以直通学校南门,从那里回家属院是最抄近的路。
丁汀背着包慢悠悠走在柏油路上,两旁虽然亮着路灯,却始终有种难言的黑暗。
记得她刚上大学的时候,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