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闻言,闲闲笑了声,反问道,“起诉离婚?我是出轨了还是转移婚内财产了,是家暴了还是跟你分居了?”
他较起真来都是学术派。
把丁汀问的哑口无言。
好没意思,这人连吵架都这么冷静,真的太无趣了。
普通人不都应该捂着耳朵可云式大喊:我不听我不听,我那么爱你不可能跟你离婚的,就算你去法院,拼了这条命我也不要跟你分开!
结果现在搞得她这么下不来台。
梗着脖子起身,丁汀冷哼了一声,“总之不准住在我家。”
苍白无力的回击,惹得慕言轻哂了一声。
丁汀从刚才开始就浑身发汗,为了待会儿跟他吵得更加激烈,先跑去冰箱那拿了盒巧克力果腹。
时间确实不早,她吃了两块,就再也不搭理慕·钉子户·言,决定用冷暴力把人逼迫离开。
便在屋里忙前忙后,洗衣擦地,又在浴室洗澡磨蹭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从浴室出来时,才发现客厅茶几旁多了个迷你小皮箱。
这不是……她的……l家限量真皮小行李箱吗?
“这儿是哪来的?我不记得拿过来了呀。”
她蹲在箱子前,左看右看,确定就是自己那个,连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