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离家出走她什么都没带,现在衣柜里躺着的可怜几件衣服,还是慕言大发善心给她带来的。
    左挑右捡,她拿了件驼色大衣穿上就出门去了。
    家属院墙外的梧桐树到了冬天落了满地枯黄落叶,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响,丁汀裹紧了衣服,被寒风吹得缩起脖子。
    张院长比她还早,老人家坐不住,正不怕冷的跟司机站在车外聊天。
    “张院。”
    “来啦,”张院把手里的烟掐掉,笑得和蔼可亲,“咱们走吧,怪冷的,赶紧上车去。”
    学校派车永远都是那几辆,丁汀不是第一次坐,也谈不上拘束。
    只是晚辈和长辈一起,总不好落个冷场,她四下看了看,眼神落在张院的外套上,有些惊奇道,“这个印花真好看。”
    张院今天穿了件深灰色毛呢大衣,袖口外翻露出一层黑底红花的布料。
    他闻言低头看,笑意渐深,“我这衣服穿了十几年,前段时间终于给磨破了边,叫你师母给我找了块边角料补上,不成想还真挺好看的。”
    张院的夫人曾经是美院服设专业的客座教授,这种程度的修修补补自然不在话下,甚至还别有一番味道。
    老人有双看破世俗的眼睛,对上她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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